云鹿饮溪

佛系爬墙选手
搞点蹴鞠,搞点方程式
搞点欧美还搞点音乐剧
总之很多

【宁雏】时间它在往前走(上)

   哇咔咔一个月没来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_(:D)∠)_

  这篇文章倒是构思了好久才敢发出来,也为了凑凑哥哥的生贺😊😊😊

  那么,文章提醒的注意事项:

(1)逆流症——本篇灵感来自于 @繁花_总之是条咸鱼 的【泰韩】《逆光前行》,强推一推,虽然cp好像还挺冷的,但是这位太太的文风我挺喜欢。总之这是一个好梗啦!

(2)本篇涉及的cp不多。本道为【日向宁次】&【日向雏田】,除此以外,还有微量的【鹿鞠】和【双井】,本篇应不涉及【鸣佐】。

(3)本篇为时间倒流的事件,总体而言可能会显得时间线有点乱,抱歉啊啊😳

(4)注*本文绝非宁天。本人很喜欢天天姑娘,但是有必要重申一次喜欢的cp是【宁雏】,本文依旧会出现天天姑娘,李洛克还有凯老师……没错我就是单纯的想带他们玩耍!😂

  啊啊啊有劳看上面的一大堆东西,那么开始正文吧( ˙˘˙ )

  献给日向宁次的生贺祝文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17.6.23---2017.7.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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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满地暗红血液,星星点点战火,凛冽的风从胸前的伤口狠狠灌入,无力地倚靠在男子的肩膀上,看着他细细碎碎的金发不住地颤抖,然后透过那金色的头发,视线里就只有那个跪倒在地上捂着嘴泣不成声的女孩。

  看着她眼泪滑落,却不能帮她拭去;看着她满身零零碎碎的伤口,却不能帮她处理;看着她凌乱的发梢,却不能帮她抚平……伸出手,她就像够不到的云彩,只能遥遥相望。

  如果碰到了她的脸,反而会弄得她满脸血污吧。轻轻垂下手,无尽的悲伤从心底溢出来。就这样吧,无论有多少遗憾,有多少不舍,也就这样吧。

  费力扯了扯嘴角,日向宁次露出淡淡的微笑,随即,慢慢陷入无敌的黑暗。

  周围的声音淡淡消失,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在怒吼咆哮,有人在悲伤疼哭。最后什么都听不见了,所有的又归于平静。

  恍恍惚惚,日向宁次似乎听见了小泉流水叮叮当当的声响,听到风拂过柳枝柳梢在水面上划出一圈一圈的波纹的声音,还有……穿越过万里雪山的一声呦呦鹿鸣。

  “你……愿意回到过去吗?”

     
  
 
  日向宁次猛地睁开眼睛,从地上撑起来,满鬓的冷汗,还有一声一声不断的喘息。左肩明显的撕裂般的疼痛,本来还没有清醒的大脑被痛感刺激着,眼神才开始聚焦。

  缓了好一会,冷汗才停下。日向宁次缓缓抬起头,有些疑惑地看向眼前郁郁葱葱的树林,天灰蒙蒙的,仿佛暴风雨就要来临。

  就在刚刚短暂的缓息时分,他已经在大脑里清晰地把所有事情整理了一次。首先,不可否认,他明明已经在战场上死去,那些真实的疼楚是不会骗人的;其次,这个地方,应该是他奔赴战场前的那条道路,也就是他死前一天经过的地方;再者,他听到的声音……

  “哟哟哟!小哥你终于醒了!刚刚你在半路忽然一头栽在地上昏过去了,差点吓死兄弟几个了!”粗矿的嗓音打破宁次的思考,他攥着衣袖的手蓦然收紧,不可置信地回过头——

  眼前是身穿岩隐村忍者服的大胡子男人,三四十岁了,满脸的泥污,爽朗的笑容,笑容中隐隐约约透出一丝担忧,他抱着一大堆的柴火,微微弯腰想扶他一把。

  看着他伸出来的那只满是老茧的手,日向宁次指尖微微颤抖,心中好像有什么渐渐明了,忍不住欣喜起来。

  是真的……回到了过去!

  岩隐村的中年男人被宁次脸上不明的神色下了一跳,着急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:“你咋了?还没清醒啊?要不要在休息一下啊!看你脸色很差啊!”说罢还咕囔的看看黑沉沉的天空,“虽然我们是要赶路,但是在上战场之前务必要养好精神做好十足的准备啊!”

  日向宁次看着他的背影,嘴角微微上扬,撑着树干站起来,正准备伸手唤他,什么东西飞快闪过心头,身体比大脑反应还快,意识还没跟上就已经出招:“让开!!”

  “哄”一声,岩隐忍者手中的木柴散乱一地,他震惊地回过头,看着地上躺着的不瞑目的白绝,似乎一下子还不能接受这庞大的信息量。

  是了,日向宁次刚刚一瞬间想起来,就是在这个地方,这位岩隐忍者将会被假扮成队友的白绝击打伤,导致一上战场就因为无力防御而被击杀。

  而这一次,他救了他。

  “哎呦!小子厉害啊!不愧是木叶360度无死角的白眼!大叔谢谢你了!”半晌,岩隐忍者干笑几声,深吸一口气,由衷地感激的看了宁次一眼。“我本来以为你还没恢复,看来是我多虑了,那我们就赶路吧!”

  日向宁次微微一点头,看向远方的战场,默不作声地捂住左肩的伤口,眉目间隐隐带上一丝忧虑。

  岩隐忍者快手快脚收拾东西,日向宁次站在一旁,风撩起他的黑发,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。良久,他低着声音:“前辈上了战场之后,不要这么拼命,不要哪里敌人多就往哪里去。”

  岩隐忍者不解的抬起头,眉宇间稍稍不悦:“这是什么话!我上战场就是为了杀敌,哪能苟且偷生!战场上不要婆婆妈妈的!”

  “……如果你会死呢?”

  “死得其所!死又何惜?”岩隐忍者拿起背囊,拍拍宁次的肩膀,“小子,你觉悟还不够高啊!”

  那只大手厚实而温暖,狠狠地砸了他两下,反而把他砸清晰了。日向宁次很明白,上了战场后,这个男人很可能会死,这个昨天还在与他在篝火旁把自己妻儿的照片给他看,抚摸着照片上思念的人的脸淡淡忧愁的男人,不一会就会永远离开也同样珍爱他的妻儿。

  可是,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了。上战场,迎战四方,干戈铁马,即使死了,也是满足而欣慰的。心中有信念,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利于维护和平的,还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的吗?

  所有的不安和不舍都落回了心底,日向宁次淡淡笑出来,他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目光如炬——有什么可害怕的呢?他生来就是为了保护雏田大人的。

  而且,这不也是我的信念吗?

 
  让人意外,计划赶不上变化,再多的打算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空。看着眼前再度变化的的景象,从漫山遍野的沥血战士到漫着暖光的军营,日向宁次算是彻底明白了。

  之前他想错了,并不是重来一次的人生,更准确的是,他的人生在倒流。闭眼之前血 光 冲天,睁眼之后壮士们豪言壮志互相激励。日子在倒着走,他那十七年的时光,要用倒流的方式再过一次。

  今天为其埋葬尸 骨,明天还会见到同一个人活生生在你面前嬉闹;今天放心把后背交付,值得信赖的生死之交,明天可能会皱着眉头说我们认识吗。

  他盯着眼前的燃烧的篝火,握住杯子的手攥得紧紧的,额间或有青筋跳动,眼神恍惚——重来一次的人生,他有信心再去度过一次吗?

  有吗?

  时间它像迷路的小孩,哭哭啼啼地在往回走。倒流着倒流着,就回到了第四次忍界大战爆发前,日足大人召集全族人开战前会议共同商讨的那天。日足大人端坐在高堂上,详细安排着大战开始后的一切准备,井井有序。

  就算已经清楚会被委以重任,但当日向日足的手搭在他肩上,意味深长地按了按,日向宁次还是忍不住会愕然。看着那信任的,欣慰的眼神,日向宁次不禁满腹惭愧。依他在战场上的表现而言,他实在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日足大人如此厚重的信任了。

  “我明白了,我现在就去安排。”日向宁次在听完日向日足的周全计划,微微弯腰,缓步向室外走去。

  跪的久了,一推开门,反而被烁烁的光线怔得撑不开眼,日向宁次伸手挡住明媚的阳光,再放下,就看见了站在灌木丛里的雏田和花火。

  似乎是战争快要来临,到处是一片紧张而肃穆的氛围,来来往往的族人手里捧着书册和武器,每个人都是匆匆忙忙的,而这是静立在那里的两个女孩就成了显眼的风景。

  花火大概也被这氛围勾起了悲伤的情绪,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姐姐,小嘴巴撅起来,眼角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泪光。时不时又皱一下眉,好像是对姐姐发牢骚。

  而雏田却显得更加沉稳了,她已经长大了,会用她温柔的声音,温暖的怀抱安慰自己的妹妹,会把那些不该表露出来的悲伤埋在心底,尽显一家少主的风范。

  模模糊糊能听见她们的对话,听见花火对雏田的叮嘱,听到花火恨不得把族里那些救命的灵丹灵药都塞在雏田的背囊里,听见雏田无奈却又忍不住欣悦的笑声。

  宁次安安静静地聆听着,眼神像是洒落的阳光那么温柔,在空气里打转又打转。他轻轻走下台阶,让人难以察觉的脚步渐渐走远。

  “哈!你居然敢偷听!”不曾想花火居然伸出手,指着他大叫道。日向宁次揉了揉眉眼,有些尴尬——你知道就知道啊,何必讲出来呢?

  “日向宁次见过雏田大人,花火二小姐。”宁次无声的叹口气,拱起手默默行了礼。花火还在喋喋不休,雏田却为他有些过分生疏的礼仪而感到不好意思。

  “你在大战期间一定要保护好姐姐!我才不管什么家规的指挥的,反正姐姐必须是第一位的!”花火双颊微微透红,似乎是为她难得的请求而感到难为情,又故作镇定地提高音调:“还有你要收起你的心思,不该有的绝对不要有!你敢对我的姐姐做成什么出格的事情,回来之后我绝对饶不了你哦!”

  “花火!”雏田也提了音调,她对自己妹妹的话语而感到难为情,伸手悄悄打了她一下,又害怕打疼了,不知不觉收了几分力气。

  “是,我会的。”这对姐妹还在互相扯袖子,日向宁次淡淡地又行了礼,眼神忠诚而又坚定,“必不负所托。”至少在我离去之前。

  花火也被他的动作下了一跳,反而不好意思了:“你你你……你这是干什么啊。我又不是……不是什么命令啦!”她“啊”地小叫了一声,苦恼地摸摸有点打结的长头发,“总之、总之我的意思是说,你和姐姐都要活着回来啦!”

  雏田“噗嗤”一声抿嘴而笑,为这个妹妹那不坦诚的表示爱和依赖的方式而高兴。日向宁次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笑意,看着那脸红彤彤的小女孩,不自觉就伸出了手摸了摸花火是头。

 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,也是最后一次。明天的日向宁次可以见到花火,因为他的时间还在倒流;但明天的日向花火却再也见不到宁次,因为上了战场他就生不由己。那些隐藏在心底的哥哥一样的爱,深深浓缩在这一个抚摸里,轻轻的,怕一碰就碎。

  花火被他的动作吓跑了,临走前用不可思议的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两眼。宁次把手收回,藏在宽厚的袖子里,看着花火落荒而逃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。

  “宁次哥哥今天好像和平常有些不一样。”雏田润润酥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像山涧里叮咚叮咚的泉水声。日向宁次回过头,眉眼如画:“是吗?”

  “我不是什么其它的意思啦……”突然被这样温和的眼睛看着,雏田忍不住红了脸,双颊像爬上了最美丽的云彩。“我的意思是,宁次哥哥今天、今天好像……”

  “格外的……温柔呢。”想来好久,细不可闻的声音就像是蜜蜂嗡嗡,又像是投入水中的小石头,激起了日向宁次心中一层又一层的涟漪。

  阳光透过树荫,洒落在少女的身上,给少女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,林子里的小鸟叽叽喳喳地争吵,却有一只调皮的麻雀飞到雏田的肩头,对着他们欢乐地歌唱。

  “是吗?”日向宁次闭上眼睛,那岁月静好的华美却在他脑子里不停地放映——那片树林,那只小麻雀,还有那个女孩。他藏在衣袖下的拳头紧紧攥起来,指甲深得几乎镶进掌心。

  绝对,绝对会保护好雏田大人的,以生命起誓。

   
 
   时间再往前走,就回到了十六岁的生日。宁次提前几天抽空把家里打扫得整整齐齐的,隔天起了个大早站在自家门前。

  三……二……一!日向宁次猛地拉开门,门口两个穿着绿衣服的奇怪“外星人”一个不防备,“哐哐哐”接连几声倒在地上,站在几米开外的天天看着他们笑不合嘴。

  “嗷嗷”几声,迈特凯和李洛克似乎对宁次忽然的开门袭击很不满意,总认为是他打扰了他们一番好意的惊喜,嚷嚷着要再来一次。天天跨过两个蛇精病,把买来的食物递给宁次,又无奈地回去把两个可怜巴巴的男人拉起来。

  对于乐天派的人来说,悲伤的情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。李很快地从地上跳起来,神秘兮兮地按着宁次的肩膀,死死把他按着坐在沙发上,凯和天天也围了过来,笑得诡怪。

  “宁次啊!你来猜猜我们给你买了什么礼物啊?”李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,一只手按住他不让他走,另一只手伸进难得背一次的背囊里,摸索着什么。

  能有什么东西?不就是杠铃吗?日向宁次忍了忍,总算把到嘴边的话吞回肚子里。原谅他吧,就算是上辈子他也能精准无误地猜出这是什么,更何况是时间倒流的这辈子呢?

  犹豫了再三,他还是决定不打击李的调皮心,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摇摇头。

  李:“嘿嘿嘿不知道了吧!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啊!你居然不知道!”

  宁次:“…………”

  李:“那我解开谜底了哦!我真的开咯!”

  宁次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 “锵锵锵锵!没猜到吧!是杠铃哦!”李得意洋洋地掏出杠铃,日向宁次不出所料的看见杠铃上系的歪歪斜斜的蝴蝶结。“没想到你居然猜不出来啊宁次!李略带自豪地开口,还一边拍拍胸脯,倒是把宁次弄得哭笑不得。

  凯果不其然买了和李一模一样的杠铃,两人似乎就是为了凑成一对的款式,还洋洋自喜。天天扶着额头,伸手一人给了一个爆栗。天天的礼物也果然是忍具,是一把刻上简单纹路的匕首,轻巧也方便携带。日向宁次捧着这堆有些“不走心”的礼物,装成一副嫌弃到不得了的样子,却细心地把它们放进房间的隐秘处。

  像上辈子一模一样,这群闹腾腾的家伙在宁次的家里搞得鸡飞狗跳。想要帮忙拌菜,倒是把酱油和醋搞混了;做甜酸的排骨,却又下了很多很多的盐;就连他家的茶具,也被泡在洗米的水里……大约三个人里面,也只有天天是在正经做饭的了。日向宁次也由得他们胡闹,只是时不时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一眼,又摇摇头无奈地把注意力转回手中的报纸上。

  好好的一餐中午,居然不知不觉就拖到了薄雾蒙蒙的傍晚。桌子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黑乎乎的菜,天天叹着气扒了一口饭,意有所指地看着两个若无其事的肇事者。

  凯和李似乎就不肯消停了,无论天天用怎样嫌弃的眼神看着自己,却坚持要灌宁次酒。一杯一杯满上的酒递到宁次面前,两人还玩起了什么劝酒的戏码。本来热热闹闹的局,等到李说我干杯你随意的时候所有人都忙着拦住李洛克。

  哄哄笑笑,你一言我一语,干脆老师带头的酒中划拳,把整个屋子弄得温暖无比。听着两个男人鼾声如雷,醉倒在他家的客厅里,宁次不知道第几次无奈地笑出来。

  李和凯的睡姿极其恶劣,头在这边脚也在这边,两个人抱得紧紧的,还嚷嚷着要咬一口,梦话连篇,最差亲一口了。天天也不胜酒力,睡在沙发上,蜷缩成一块,手捂住肩膀。不知过了多久,宁次才把视线从面前的餐桌转移到他的队友身上来。

  他没有喝多少,也只是有些头晕而已,倒不至于醉死过去。他扶着墙站起来,笑着骂骂咧咧地踢了两个团成团的人一脚,又找来一块毯子,轻轻盖在天天身上。计划着明天起来再收拾东西,日向宁次一步一步走上楼梯。

  轻轻的脚步声在一半就停止了,日向宁次看着窗外,默不作声。楼梯和楼梯的中间的过道的地方,有一个半掩的窗子,风插过树梢,月亮挂在枝头,像是在树上长出来一样。

  神使鬼差,他走下楼梯,推开了后院的门。

  “宁、宁次哥哥!你怎么出来了啊!”躲在常春藤下的小影子惊呼一声,就被宁次捂住了嘴。雏田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脸颊在月光的照耀下绯红的格外明显。

  雏田吸吸鼻子,应该是闻到了宁次身上淡淡的酒香,慌忙把宁次的手拉下来,想要开口询问。

  “是我该问你吧,雏田大人,这么晚了,你怎么会在这里。”宁次邹起眉头,看着眼前的女孩。她的脸色除了那些紧张而来的绯红,就是不舒服的苍白,拉着他的手的她的手,也显得冰凉,脚边的台阶有些湿润,只是她站过的地方才是干的。霜露很重,重得让他心疼。

  原来,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他千盼万盼的雏田大人已经等了他那么久;原来上辈子的他,竟然错过了那么重要的事情,白白辜负了雏田的祝福他的心意。

  宁次默默地把雏田拉回房子里,走过睡的横七竖八的几个队友,快速走回房间,从衣柜里找出厚厚的外衣搭在雏田肩上,眼里满是慌乱和责备。

  雏田把缩在怀里的另一只手伸出来,还拿出了一个包装起来的盒子,紧张地递到他面前,指尖都有些颤抖。

  “给我的吗?”宁次假装淡定地接过来,悄悄勾起的嘴角却透露了他其实并不平静的心情。他慢慢地拆开包装,小心翼翼,生怕损坏了什么。

  哦——那是一件新的衣服。抚摸着,布绸缎带细滑而柔美,离有几寸那么远也能闻到淡淡的香味,像是春天里山坡上的山花的味道,领口内侧用细线秀了个“宁”字,笔锋柔和却不柔弱。

  “谢谢,雏田。”宁次把衣服放在膝上,眼底满是笑意,仿佛漾一漾就要倾泻出来。“我很高兴,真的。”

  一句轻轻的话,像是一条绳子,牵系在两个人的心底里。雏田忍不住咧开小嘴,紧攥的手也松开来了。“宁次哥哥喜欢就好,宁次哥哥生日快乐。”

  就这么傻傻地相对而笑,宁次笑得无奈,雏田笑得拘谨。月亮又往上走了走,跨过了带霜的枝头,月光散入窗户,洋洋洒洒,暖意早已蔓延到心底。
  
  十六岁的生日,什么都不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To be continu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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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哥哥的生贺,放飞自我。带凯班玩的日子真快活,补足了哥哥和妹妹了啊啊啊啊_(:D)∠)_

  照例日常一 @用一号表情面对失去 丁啊丁食用快乐

   @陈儿 说好的稿子呢你快发吧(눈_눈)

 
 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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